沈越川总算听出来了，萧芸芸说的是萧国山。

派她去卧底的时候，康瑞城也是这样，决然而然，毫不犹豫，完全不给她任何反对的余地。

“轰隆”

“是吗？”穆司爵幽幽的冷笑了一声，“许佑宁，不要让我发现你撒谎。”

要说的话，已经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遍，她几乎可以行云流水的倒着说出来。

康瑞城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，派人去打听，果然，许佑宁去私人医院了。

六点整，公司已经差不多人去楼空，只有少数几个部门还有人在加班。

“噢。”萧芸芸一副从善如流乖到不行的样子，“你什么时候跟我结婚啊？”

既然这样，她选择帮萧芸芸守护她的人生和梦想。

沈越川摸了摸她的头：“把东西放好。”

“怎么？”穆司爵冷声反问，“你有意见？”

“方主任和林知夏已经被开除了！”同事说，“院长的话……哎呀，我们在心外科，距离院长办公室十万八千里，哪有那么容易碰面啊！所以，你放心回医院吧，心外实习生办公室没有你不完整啊！”

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饿了吧？去刷牙吃早餐。”

他哪里是没事，他只是暂时没事了，他们甚至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？

对她来说，一切都值了，只要钟略会接受法律的制裁，别的她都无所谓。

她不愿意沦为穆司爵的工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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